我大姑確診癌症,她女兒打電話要我賣掉我的300萬房子救她,我反問:那是你媽不是我媽,你的婚房為什麼不賣?

2025-12-06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「周律師,我都聽你的。」我堅定地說,「我需要怎麼做?」

「首先,我們要固定所有證據。這些原件必須妥善保管。其次,我們需要秘密調查,摸清他們現在的資產情況,特別是當初賣掉你家那套房子的資金流向。打草驚蛇的話,他們可能會轉移財產。」

他看著我:「這個過程可能會很長,也需要費用。而且,你會面臨更大的壓力,甚至人身風險。你確定要這麼做嗎?」

我毫不猶豫地點頭。

「我確定。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了。」

從律師事務所出來,天色已晚。

但我感覺眼前的路,從未如此清晰過。

我不再是孤身一人。

我有法律作為武器,有朋友作為後盾。

復仇的火焰,在我心中靜靜燃燒。

蘇大強,林秀蓮,蘇小倩。

你們等著。

你們從我這裡拿走的,我要你們連本帶利地吐出來!

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,我要你們一一品嘗!

好戲,才剛剛開始。

接下來的幾個月,表面風平浪靜,暗地裡卻波濤洶湧。

我按照周明律師的策略,對外表現得異常沉默和消極。

親戚圈裡關於我「冷血無情」的議論漸漸平息,或許是他們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,或許是他們忙於大姑的病情,無暇他顧。

蘇小倩又給我打過兩次電話,語氣從最初的囂張跋扈,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哀求。

「林晚,算我求你了行不行?我媽……我媽病情惡化了,需要馬上做第二次手術,錢……錢真的不夠了……」

我握著電話,聲音平靜無波,甚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「疲憊」和「無奈」:「小倩姐,我不是不想幫,可我那房子,掛中介快兩個月了,連個誠心問價的人都沒有。現在樓市不景氣,你也是知道的。我自己還有一大筆貸款要還,我也難啊。」

這是周明教的,示敵以弱,麻痹對方。

「你……你肯定是故意掛高價的!你就是不想賣!」蘇小倩還不死心。

「隨你怎麼想吧。」我嘆了口氣,「我現在也是焦頭爛額,工作都快保不住了。先這樣吧。」

我掛了電話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
周明那邊進展順利。

他通過私人關係,悄無聲息地調取到了十幾年前的銀行記錄。

雖然年代久遠,有些困難,但還是找到了一些關鍵線索。

我父母那筆事故賠償金,大約四十萬,在進入大姑帳戶後不久,就分幾筆被轉出,其中最大的一筆三十萬,用於支付了蘇小倩現在名下那套學區房的首付——那時蘇小倩還未成年,房子自然落在蘇大強和林秀蓮名下。

而我家那套老房子,當年賣得的二十多萬,則用於了蘇大強經營的一個小加工廠的投資——那個廠子沒撐過兩年就倒閉了,錢自然也打了水漂。

鐵證如山。

他們不僅侵占,而且侵占得如此徹底,連一點渣都沒給我剩下。

周明還查到,蘇大強這些年生意起起落落,並沒攢下什麼家底,反而欠了些外債。蘇小倩的婚房,大部分款項是男方家出的,他們自家只湊了一小部分裝修款,如今為了給林秀蓮治病,那點老底也早已掏空,甚至開始向男方家伸手,引發了親家極大的不滿。

「時機差不多了。」周明在電話里對我說,「他們現在是最焦頭爛額的時候,親家那邊壓力很大,蘇小倩的婚事可能都會受影響。我們可以開始第一步了。」

第一步,是催債。

周明以律師事務所的名義,向蘇大強和林秀蓮發出了一封正式的律師函。

附上了我父親筆記中借款清單的複印件,以及蘇大強的簽名筆跡鑑定對照圖(周明通過渠道拿到了蘇大強其他簽名樣本),要求他們在規定期限內,歸還連本帶利共計五十萬元的借款。

這封信,像一顆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激起了千層浪。

首先炸鍋的是蘇小倩。

她直接衝到了我的公司樓下,這次連妝都沒化,臉色蠟黃,形如瘋婦。

「林晚!你個毒婦!你竟然敢告我爸媽!那些陳年舊帳早就清了!你憑什麼!」

我被保安護著走出大廈,冷冷地看著她:「清了?有憑據嗎?有收條嗎?我爸筆記上白紙黑字,還有你爸的親筆簽名,律師已經鑑定過了。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。」

「那是我爸借的!關我媽什麼事!她現在病成這樣,你還雪上加霜!你不是人!」蘇小倩試圖衝過來,被保安死死攔住。

「夫妻共同債務,法律上你媽有連帶責任。」我拋出周明教我的法律術語,「至於她的病,我很同情,但一碼歸一碼。你們逼我賣房的時候,怎麼不想想會不會雪上加霜?」

周圍下班的人群圍攏過來,指指點點。

蘇小倩又哭又鬧,場面極其難看。

最後,還是她那個臉色鐵青的未婚夫趕來,強行把她拖走了。

走之前,他看了我一眼,眼神複雜,有厭惡,或許,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解脫?

緊接著,是蘇大強的電話。

他在電話里暴跳如雷,各種污言穢語,威脅要弄死我。

我直接按了錄音鍵。

「姑父,您這些話我都錄下來了。涉嫌威脅恐嚇,可以作為呈堂證供。您繼續。」

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,然後猛地被掛斷。

親戚們的電話又開始響個不停,這次不再是道德綁架,而是試圖「說和」。

「小晚啊,都是一家人,何必鬧上法庭呢?多難看啊!」

「你大姑都那樣了,你就不能寬宏大量一點嗎?」

我一律回覆:「舅舅/嬸嬸,不是我不講情面。是他們先不給我活路。欠債還錢,法律就是這麼規定的。如果他們願意坐下來,好好談談怎麼歸還當年替我『保管』的遺產,我可以考慮撤訴。」

「遺產」兩個字,像是一塊巨石,壓得那些說客啞口無言。

他們似乎也隱約猜到了什麼,不敢再深勸。

我知道,真正的硬仗,還在後面。

律師函只是敲山震虎,下一步,才是直擊要害。

周明幫我起草了一份措辭嚴謹的聲明,詳細陳述了我父母去世後,遺產被監護人林秀蓮、蘇大強侵占的事實,並附上了部分關鍵證據的模糊處理版(如遺囑副本的存在,銀行流水的大致去向),發布在了本地的網絡論壇和幾個有影響力的社交媒體帳號上。

標題是:「孤女血淚控訴:惡姑侵吞遺產逼賣房,法律何在?」

現代口水文的風格,細節詳盡,情感真摯,極富煽動力。

我把自己童年寄人籬下的悲慘遭遇,大姑一家如何苛待我,如何侵占遺產,如今又如何道德綁架逼我賣房的經過,全部寫了進去。

當然,隱去了父母車禍可能存在的疑點,這是最後的殺手鐧。

這篇文章,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核彈,瞬間引爆了輿論。

短短半天,閱讀量破十萬,轉發評論無數。

網友們的憤怒被點燃了。

「我的天!這世上還有這麼惡毒的親戚!」

「看著小姑娘的描述,氣死我了!這不就是現實版的《歡樂頌》樊勝美嗎?甚至更慘!」

「支持樓主維權!告到底!不能讓這種人渣逍遙法外!」

「人肉他們!把這一家子的信息扒出來!」

「那個表姐還有臉結婚?未婚夫快跑啊!這一家子是火坑!」

輿論一邊倒地站在了我這邊。

蘇大強一家的電話被打爆,家門口被記者和憤怒的網友圍堵。

蘇小倩的未婚夫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,終於頂不住,正式提出解除婚約,理由是「家庭風氣不良,無法接受」。

蘇小倩的婚事,黃了。

聽說她在家裡哭暈過去好幾次。

而大姑林秀蓮,在得知這一切後,病情急劇惡化,第二次手術被迫提前。

手術前夜,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
是醫院打來的。

「是林晚女士嗎?這裡是市中心醫院。病人林秀蓮堅持要在手術前見你一面,說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。她的情況……不太樂觀,你看……」

我握著電話,沉默了幾秒鐘。

周明提醒過我,這可能是苦肉計,也可能是陷阱。

但直覺告訴我,林秀蓮此刻想說的,或許與十幾年前的真相有關。

「好,我明天上午過去。」

我決定去。

我要親耳聽聽,到了這個時候,她還想說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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