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歲的我終於離婚了,挑了我35年刺的婆婆急眼了,她:你不能走,你走了之後,誰來伺候我

2025-12-06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圍觀的鄰居們,目光「唰」地一下,全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有好奇,有同情,有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
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
我看著婆婆王春梅,笑了笑。

「媽,哦不對,周老太太。您這唱的是哪一出啊?《秦香蓮》還是《竇娥冤》?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,我好來給您搭個戲台子。」

我的聲音不大,但很清晰。

帶著一絲嘲諷。

婆婆的臉,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

她大概沒想到,我會這麼平靜,還敢直接懟她。

「你……你還有臉回來!」她反應過來,指著我的鼻子,聲音尖利,「大家看看!就是這個女人!就是這個李秀華!她不要臉!」

「我不要臉?」我往前走了一步,逼近她,「周老太太,你把話說清楚,我怎麼不要臉了?我李秀華這輩子,行得正坐得直,沒做過一件虧心事!倒是你,紅口白牙,在這裡汙衊我外面有人?證據呢?」

我目光掃過圍觀的鄰居。

「各位老鄰居,老街坊,我李秀華是什麼樣的人,大家在一個院子裡住了幾十年,心裡都有桿秤。」

「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!誰要是能拿出我李秀華不守婦道的證據,我立刻磕頭認錯,凈身出戶!」

我聲音提高,帶著一股豁出去的決絕。

人群安靜下來。

大家都看著我。

趙大姐在人群里喊了一句:「秀華的人品,我們信得過!」

有幾個老鄰居也跟著點頭。

婆婆急了,揮舞著喇叭:「她胡說!她就是嫌我們窮!不想伺候我了!她就是沒良心!」

「良心?」我猛地轉頭盯住她,積壓了三十五年的委屈和憤怒,終於找到了突破口。

「王春梅!你跟我談良心?」

「我二十五歲嫁到你們周家,伺候你吃,伺候你穿,給你端洗腳水!夏天手洗你的衣服,把手都泡爛了!冬天給你灌熱水袋,生怕你冷著!」

「你挑食,豆漿冷了熱了都不行,油條硬了軟了都要罵!我天不亮就起來給你做!」

「你生病,我床前床後守著,你兒子在哪兒?他在廠里圖清靜!」

「我生曉莉,是個女孩,你月子都不伺候,還天天甩臉子!孩子發燒,我整夜抱著,你嫌吵!」

「曉莉考上大學,你說女孩子讀書沒用,不肯出學費!是我起早貪黑做零活供出來的!」

我一樁樁,一件件,聲音不大,但字字泣血。

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,鄰居們很多都見過,聽過。

人群里開始有竊竊私語。

「是啊,秀華真是不容易……」

「周家婆婆是有點厲害……」

「建國也是,太聽他媽的話了……」

婆婆的臉色越來越白,想打斷我,但我語速很快,根本不容她插嘴。

我轉向一直裝死的周建國。

「周建國!你還是個男人嗎?三十五年,你為你媽,為你自己活夠了!你為我和你女兒想過一天嗎?」

我的聲音帶著顫,但不是軟弱,是積壓太久終於爆發的力量。

「你媽的存款,是怎麼來的?不是你每個月工資一大半都填進去的?那裡面,有沒有我李秀華當牛做馬該得的一份?」

周建國被我問得抬不起頭,臉漲得通紅,嘴唇哆嗦著,半天憋不出一句整話。

「你……你胡說八道什麼……」

「我胡說?」我冷笑,從那箇舊布兜里——現在它像是我的武器庫——又掏出一張紙,是張律師幫我整理的銀行流水關鍵節點截圖(隱去了敏感信息,但能看出大額轉帳記錄)。

我把它舉起來,對著圍觀的鄰居。

「各位看看!這是周建國這些年,陸陸續續往他媽帳戶轉錢的記錄!時間、金額,清清楚楚!他的工資,有多少是用在我們這個小家上的?」

人群譁然。

「哎喲,還真往他媽那兒轉這麼多啊?」

「這就不地道了,媳婦孫子不管,光顧著老娘?」

「難怪秀華要離……」

婆婆王春梅一看形勢不對,猛地從桌子後面竄起來,想來搶我手裡的紙。

「你偽造的!你陷害我兒子!」她尖聲叫著,狀若瘋癲。

曉莉一直護在我身邊,見狀立刻擋在我前面。

「奶奶!你幹什麼!還想動手嗎?」曉莉的聲音帶著哭腔,但更多的是憤怒。

婆婆被曉莉一攔,更氣了,調轉槍頭對著曉莉罵:「還有你!你個白眼狼!跟著你媽學壞了!不認你爸和奶奶了!」

「我認你們?」曉莉的眼淚終於掉下來,「你們誰認過我和我媽?我爸打我的時候,你在哪兒?你除了煽風點火還會幹什麼?」

場面徹底失控。

婆婆撒潑打滾,周建國面如死灰,曉莉泣不成聲。

我反而徹底冷靜下來。

我看著這混亂的一幕,心裡那片壓了三十五年的烏雲,終於散開了。

我拉過曉莉,把她護在身後。

然後,我看向那些曾經熟悉,此刻表情各異的鄰居們。

「老街坊們,大家都看到了,也聽到了。」

「我李秀華,今天把話撂這兒。離婚,是我提的。為什麼?因為我受夠了!受夠了這三十五年不當人的日子!」

「我不是他們周家的保姆,更不是出氣筒!我有手有腳,離了誰都能活!」

「至於他們今天在這裡汙衊我的那些話,」我頓了頓,目光掃過臉色慘白的婆婆和周建國,「我會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。張律師已經在收集證據了。」

聽到「律師」、「法律責任」,婆婆的嚎哭聲小了下去,眼神里透出恐懼。

周建國猛地抬頭看我,眼神複雜。

我沒再理會他們。

拉著曉莉,轉身就走。

這一次,身後沒有咒罵,沒有哭喊。

只有死一般的寂靜,和鄰居們複雜的目光。

我知道,從今天起,在這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地方,關於我李秀華的評價,將徹底改寫。

回去的車上,曉莉靠在我肩膀上,還在輕輕抽泣。

我拍拍她的背:「傻孩子,哭什麼。該哭的是他們。」

「媽,我就是心疼你……」曉莉哽咽著,「他們太欺負人了……」

「都過去了。」我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,心裡異常平靜,「以後,沒人能再欺負咱們。」

這件事之後,周家母子徹底消停了。

沒再打電話,沒再上門,也沒在小區繼續鬧。

估計是那天被我當眾揭了老底,又聽到律師,真的怕了。

張律師說,對方沒有主動聯繫協商,建議我們直接向法院提起訴訟,主張分割夫妻存續期間被轉移的財產,並追究對方的名譽侵權責任。

我在起訴書上籤了字。

日子仿佛真的翻開了新的一頁。

曉莉幫我報了個老年大學的書法班,說練字能靜心。

我還跟著樓下的阿姨們學會了跳廣場舞。

一開始有點放不開,手腳不協調。

但慢慢的,也找到了樂趣。

認識了一些新朋友,都是些退休的老人,聊聊家常,說說兒女,日子過得飛快。

偶爾,會從老鄰居那裡聽到一點周家的消息。

說王春梅自從那次鬧劇後,好像真的病了一場,蔫了不少,也不怎麼出門吹噓她兒子多孝順了。

周建國辦了內退,拿了一筆買斷工齡的錢,但據說不多。天天在家伺候他媽,兩人經常為點雞毛蒜皮吵架。

聽說周建國偷偷託人打聽過我,想知道我過得怎麼樣。

我聽了,一笑置之。

他們過得好與不好,都跟我沒關係了。

我現在關心的,是怎麼把以後的日子過好。

曉莉工作忙,我想著不能總靠女兒養著。

雖然離婚分了一點錢,但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。

我尋思著,能不能做點小生意。

以前在周家,別的不說,做飯、做家務是一把好手。特別是麵食,我做的包子、饅頭,連挑嘴的婆婆都挑不出毛病。

我跟曉莉商量。

曉莉一開始不同意,怕我累著。

我說:「媽忙活了半輩子,閒不住。有點事做,心裡踏實。」

曉莉看我態度堅決,也就同意了,還幫我出主意,說可以先在小區附近的菜市場租個小攤位,試試水。

說干就干。

我拿出一點積蓄,租了個不大的攤位,辦了健康證,置辦了些簡單的傢伙事。

我的小吃攤,主要賣包子、饅頭、花捲,還有自己腌的小鹹菜。

乾淨,實惠,味道好。

開業第一天,我凌晨三點就起來和面、調餡兒,心裡既緊張又期待。

曉莉特意請了半天假,來給我幫忙。

沒想到,生意出乎意料的好。

很多早起買菜的大爺大媽,被熱氣騰騰的包子吸引,買一個嘗嘗,都說比外面連鎖店的好吃,有家裡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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