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5個月,婆家突然說彩禮不給了,男朋友還說:你敢打掉孩子試試,我二話不說去民政局:登記

2025-12-13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民政局大廳里,人聲嘈雜,紅色的背景牆映得每個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。

江辰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,他緊緊攥著我的手,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,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會消失。

他壓低聲音,語氣里是藏不住的得意與施捨:晚晚,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。別鬧了,今天把證領了,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。 我沒有掙脫,只是任由他拉著我,目光卻越過他,投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個窗口——法律諮詢

我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,心中卻冷笑。

回家?

從他和他媽決定把我踩在腳下當成生育工具的那一刻起,我就再也沒有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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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五個月的孕肚已經很明顯,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個小生命在我身體里的一舉一動。

我和江辰,這對從大學校園走到婚紗店的情侶,戀愛三年,所有人都說我們是金童玉女,天作之合。

我們的婚期定在下個月,婚房是兩家共同出資買的,寫了我們兩個人的名字。

一切都朝著最美好的方向發展,直到昨天。

昨天下午,江辰忽然有些吞吞吐吐地告訴我,他媽媽張蘭想請我過去吃頓飯,說是有事商量。

我當時並未多想,以為是商量婚禮的細節,還特意去商場給張蘭挑了一件她念叨了很久的羊絨披肩。

飯桌上的氣氛起初還算融洽,張蘭拉著我的手,一口一個「我的好兒媳」,誇我懂事,誇我肚子爭氣,給他們江家添了個大孫子。

我微笑著聽著,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
果然,三巡酒過,張蘭話鋒一轉,切入了正題。

晚晚啊,」她放下筷子,一臉慈愛地看著我,「你看,你和阿辰的婚事呢,我們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。現在你這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,咱們都是一家人了,有些話媽就直說了。

我心裡咯噔一下,預感成真。

她頓了頓,似乎在斟酌詞句,但眼神里的精明卻絲毫未減:「之前我們兩家商量好的那三十萬彩禮,你看……能不能就先……免了?

我愣住了,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免了?

那三十萬彩禮,當初是他們家主動提出來的,說是給我們的新家庭做啟動資金。

我的父母當時還推辭,覺得我們兩個孩子有自己的規劃就好,是張蘭拍著胸脯保證,說不能委屈了我,必須風風光光地把我娶進門。

這筆錢,我和江辰也早就計劃好了,一半用來做個小小的投資理財,另一半留著備用,等孩子出生後用。

現在,她輕飄飄一句「免了」,就想把一切都推翻?

阿姨,您這是什麼意思?」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,「這筆錢當初不是說好了,是給我們小家庭的啟動資金嗎?

張蘭的臉色微微一僵,隨即又笑了起來,那笑容卻不達眼底:「哎呀,晚晚你怎麼這麼見外呢?你的錢,阿辰的錢,不都是我們江家的錢嗎?你現在懷著孕,馬上就要生了,花錢的地方多著呢。我們把錢拿在手裡,幫你們管著,不是更好嗎?免得你們年輕人大手大腳,到時候錢花沒了,孩子喝西北風啊?

這番話簡直是強盜邏輯!

我氣得渾身發抖,下意識地看向江辰,希望他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。

然而,江辰卻始終低著頭,扒拉著碗里的米飯,仿佛這件事與他毫無關係。

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。

再說了,」張蘭的聲音拔高了一些,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強勢,「你現在肚子裡懷著我們江家的骨肉,那就是我們江家的人了。一家人之間,還談什麼彩禮不彩禮的,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?你說是吧,晚晚?

她最後那三個字,說得又輕又慢,像是在給我下最後的通牒。

我看著她那張看似和善實則刻薄的臉,又看了看旁邊懦弱無能的江辰,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上心頭。

這不是錢的問題,這是尊重的問題。

他們根本沒把我當成一個平等的伴侶,而是一個已經煮熟了、飛不掉的鴨子,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、為他們家傳宗接代的工具!

我深吸一口氣,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,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里。

阿姨,這三十萬,不是給我爸媽的,也不是給我個人的,是我們當初共同商定的,給我們新生活的保障。如果您現在覺得不合適,我們可以再商量,但不應該是用『免了』這兩個字來通知我。」

張蘭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,她「」地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,冷冷地說道:「商量?有什麼好商量的?林晚,我告訴你,現在是你求著我們江家娶你,不是我們江家非你不可!你別以為你懷了個孩子,就能拿捏住我們!這彩禮,今天我說不給,就是不給!

整個客廳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。

江辰的父親始終一言不發,像個隱形人。

而江辰,他終於抬起了頭,卻只是皺著眉,對我使了個眼色,那眼神里沒有支持,只有讓我妥協的乞求。

那一刻,我只覺得無比的悲哀和可笑。

這就是我愛了三年,準備託付一生的男人。

這就是我曾經以為會視我如己出的婆婆。

原來,在巨大的利益和所謂的家族顏面面前,所有的溫情和承諾,都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。

02

我沒有再多說一句話,拿起沙發上的包,轉身就走。

身後傳來張蘭尖銳的叫罵聲,和江辰遲疑的呼喊,我充耳不聞。

冷風吹在臉上,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,因為我的心比這深秋的寒夜還要冷。

回到我們共同的婚房,看著滿屋子喜慶的紅色裝飾,只覺得諷刺到了極點。

這裡的一切,都是我親手布置的,我曾幻想著在這裡和江辰、和我們未來的寶寶,開始幸福美滿的生活。

現在看來,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笑話。

沒過多久,江辰就追了回來。

他一進門,就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抱怨:「晚晚,你怎麼回事?我媽就那個脾氣,你跟她計較什麼?當著我爸的面,你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嗎?

我看著他,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陌生得可怕。

江辰,這不是面子的問題。是你媽要單方面撕毀承諾,是你默許了她的行為。你讓我怎麼給她面子?

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,走過來想抱我,被我側身躲開了。

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,隨即又開始了他的說辭:「我知道,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媽不對。她就是個老太太,思想傳統,比較看重錢。她覺得我們反正都要結婚了,孩子都有了,那筆錢給不給都一樣。你別往心裡去,等我們結了婚,我加倍對你好,把錢都交給你管,行不行?

又是這套說辭。

他總是有無數的理由和藉口來為他母親的刻薄行為開脫,然後用虛無縹Miao的承諾來安撫我。

以前,我總是心軟,覺得他夾在中間不容易。

但今天,我不想再自欺欺人。

江辰,這不是錢的問題。」我一字一句地說道,「這是尊重。在你媽眼裡,我不過是一個懷了孕、不得不嫁給你的女人,一個可以被他們隨意拿捏的附屬品。而你,我的未婚夫,在你的家人羞辱我的時候,你選擇了沉默,選擇了默認。你讓我怎麼相信,婚後你會保護我?

我怎麼沒保護你了?」他好像被我戳中了痛處,聲音也大了起來,「我不是一直在給你使眼色,讓你別跟我媽硬碰硬嗎?她年紀大了,你順著她點不就過去了嗎?非要鬧得這麼僵,對誰有好處?為了三十萬,你連我們的感情,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要了嗎?

他成功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,將我塑造成一個為了錢不顧感情的物質女人。

我氣得笑了起來:「對,在你眼裡,我就是這麼物質。那你們江家,不給彩禮,又想白得一個媳-婦,再搭一個孫子,你們又算什麼?

我們的爭吵最終不歡而散。

江辰摔門而去,大概是回他父母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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