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診癌症父母讓我放棄治療,還騙我簽下放棄遺產的協議,6年後,他們哭著求我:「兒子,你妹妹也得了癌症,你把骨髓捐給她吧。」

2025-12-13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你們來找我,到底有什麼事?」我走到辦公桌後坐下,十指交叉,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們。

我的冷淡讓他們準備好的一肚子哭訴都噎了回去。

林建國止住了自殘的行為,和張蘭對視了一眼,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乞求。

是……是月月,」林建國艱難地開口,「你妹妹……她也得了白血病,和你當年一模一樣的病。醫生說,化療效果不好,必須要做骨髓移植。我們……我們都去做了配型,可是都不成功。醫生說,你是她唯一的希望了。

他說完,重重地給我磕了一個頭,額頭撞在地板上,發出「」的一聲悶響。

兒子,我求求你,你就發發慈悲,救救你妹妹吧!她才二十歲啊,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!只要你肯救她,爸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!

張蘭也爬過來,想抱我的腿,被我用眼神制止了。

她只能跪在地上,泣不成聲:「是啊,琛兒,就當媽求你了。你妹妹她快不行了,每天都痛得死去活來。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……只要你肯捐骨髓,你要我們做什麼都行,哪怕是把我們的命拿去換,我們也願意啊!

我靜靜地聽著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
多麼熟悉的說辭,多麼偉大的父母之愛。

只可惜,這份愛,從來都不屬於我。

六年前,當我躺在病床上,同樣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,他們又在哪裡?

他們正拿著騙走我的救命錢,為他們的寶貝女兒規划著美好的未來。

現在,他們的女兒病了,就想起我這個被他們親手拋棄的兒子了。

在他們眼裡,我到底是什麼?

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垃圾?

還是一個可以隨時取用的「備用零件」?

我站起身,走到他們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。

要我救她?」我緩緩開口,聲音冷得像冰,「可以。

聽到這兩個字,林建國和張蘭的臉上瞬間爆發出狂喜的光芒,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。

但是,」我的話鋒一轉,眼神變得凌厲如刀,「我有一個條件。

別說一個,一百個我們都答應!」林建國迫不及待地說道。

我看著他,一字一頓地說道:「我要你們,去我爺爺奶奶的墳前,跪上七天七夜。告訴他們,你們是怎麼把他們留給我保命的遺產騙走,又是怎麼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親孫子去死的。什麼時候,他們二老在天有靈,願意原諒你們了,你們再來找我。

說完,我按下了桌上的內線電話,對秘書冷冷地吩咐道:「送客。

林建國和張蘭的臉色,瞬間變得慘白。

他們沒想到,我會提出這樣一個條件。

這不僅僅是懲罰,更是誅心。

保安很快就進來了,一左一右地架起他們,準備將他們拖出去。

林琛!你不能這麼狠心!」張蘭被拖拽著,終於撕下了偽裝,尖叫起來,「那也是你親妹妹!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!

林建國也面目猙獰地嘶吼:「我們是生你養你的父母!沒有我們哪有你!你現在有錢了,就六親不認了是嗎?你會遭報應的!

他們的咒罵聲在走廊里迴蕩,越來越遠,直至消失。

辦公室里重新恢復了安靜。

我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,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。

我以為自己會感到報復的快感,但實際上,我的心裡只有一片空洞的疲憊。

我拿起手機,撥通了蘇晴的電話,剛說了一句「他們來過了」,眼淚就再也忍不住,洶湧而出。

我終究,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堅強。

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會暫時告一段落的時候,我的秘書又一次敲響了門,這一次,她的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。

她遞給我一個平板電腦,上面正在播放著一個熱門的短視頻。

視頻里,林建國和張蘭正對著鏡頭,哭得涕泗橫流。

視頻的標題是:億萬富翁拒絕捐獻骨髓,狠心遺棄病危妹妹,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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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

視頻的傳播速度超乎想像,像一場病毒式的風暴,在短短几個小時內就席捲了整個網際網路。

鏡頭前,林建國和張蘭被塑造成了走投無路、為救愛女而奔波的可憐父母。

他們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我的「罪行」:他們如何含辛茹苦將我養大,我又是如何發家致富後就翻臉不認人,對病危的親妹妹見死不救。

他們絕口不提六年前的往事,只是一味地強調血緣親情和我的冷血無情。

視頻的拍攝者顯然是專業的,懂得如何剪輯、配樂,煽動觀眾的情緒。

在他們的精心包裝下,我成了一個現代版的「陳世美」,一個被金錢腐蝕了靈魂、泯滅了人性的惡魔。

評論區里,是鋪天蓋地的謾罵和詛咒。

這種人也配當億萬富翁?心怎麼這麼黑!

親妹妹啊!那是一條人命啊!他怎麼能這麼冷血?

建議人肉他!曝光他的公司!讓他社會性死亡!

有錢了不起嗎?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認,賺再多錢有什麼用?祝他公司早日倒閉!

輿論的洪流兇猛地向我撲來,我的手機被打爆,公司的官網被黑,連帶著公司的股價都開始出現不正常的波動。

一些合作方也打來電話,旁敲側擊地詢問這件事,言語間充滿了疑慮和試探。

我沒想到,他們竟然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逼我。

他們這是要毀了我,毀掉我這六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。

林辰,別看了。」蘇晴奪過我的手機,眼中滿是心疼和憤怒,「這幫人簡直是顛倒黑白!他們怎麼能這麼無恥!

王醫生也氣得直拍桌子:「報警!必須報警!告他們誹謗!

我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
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

我知道,這只是他們打出的第一張牌,後面,必然還有更狠的招數在等著我。

我不能自亂陣腳。

報警沒用的,」我搖了搖頭,「他們很聰明,視頻里說的每一句話都模稜兩可,只談親情,不談事實,很難構成法律上的誹謗。而且,一旦走了法律程序,事情會鬧得更大,正中他們的下懷。

那我們怎麼辦?就任由他們這麼潑髒水嗎?」蘇晴急得眼圈都紅了。

我看著她,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:「放心,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。

我讓公關團隊立刻發布了一份聲明,聲明中沒有做任何辯解,只是表示「家庭內部事務正在處理中,感謝外界關心,請勿信謠傳謠」。

這種模糊不清的回應,暫時穩住了一部分人的情緒,但也讓更多的人覺得我是在心虛。

我知道,這只是權宜之計。

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,我必須拿到主動權。

就在這時,我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。

電話那頭,是一個虛弱、但又帶著一絲倔強的女孩聲音。

是……林琛哥嗎?

是林月。

我沉默著,沒有回答。

我知道是你,」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,「我聽爸媽說了,他們去找你了。對不起,給你添麻煩了。

如果你是來替他們當說客的,那就不必了。」我的聲音很冷。

不,我不是。」她急忙否認,「網上的視頻,我也看到了。我知道,他們說了很多謊話。我知道,他們對不起你。

她的這番話,倒讓我有些意外。

哥,」她的聲音哽咽了,「我知道,我說什麼都無法彌補他們對你造成的傷害。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諒,更不敢奢求你救我。我給你打電話,只是想……只是想親口跟你說一聲『對不起』。」

六年前,我還小,不懂事。我只知道自己要上大學,要過好的生活。我默認了他們的做法,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本該屬於你的東西。我以為你……你已經不在了。直到這次生病,我躺在這張病床上,體會到你當年的痛苦和絕望,我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。

我恨他們,也恨我自己。如果不是我,你不會受那麼多苦。哥,如果有來生,我希望能做一個好妹妹,好好補償你。這輩子……就算了吧。你已經有了新的生活,不要再被我們拖累了。這是我們欠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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